宋蒙兩軍再度交鋒時,鞑靼人是叫苦連天,皆說這營牆不夠高、不夠寬,壕溝不夠深!
宋軍攻勢淩厲,不懼鞑靼人的箭矢如雲,投槍如雨,他們手執盾牌,擋着槍箭,用推車或者麻袋運土,先填平壕溝。
然後放箭攻擊,以密集的箭雨将城牆牢牢地壓制住,将各種可燃物扔上城牆,以火藥引燃,扔化學武器---毒火球(就是用狼毒草烏頭巴豆皂角砒霜等物制成)上城,濃煙滾滾,刺鼻嗆目,難以守牆,此時宋軍以濕毛巾蒙臉,突擊上牆。
孟珙、孟之祥分掌馬軍司、光州軍和步軍司(雄武軍),他們的技術一脈相傳,他們的戰鬥意志如出一轍,這些被他們調教過的宋軍作戰非常勇猛,敢打敢拼,短短時間一個時辰,已下鞑軍五營寨矣!
此時此刻,那麼兇惡的鞑靼人,在宋軍面前,仿佛矮了一截,兵敗如山倒,根本無力阻擋宋軍突擊的步伐,打着孟字的大旗在蒙軍營寨上升起來。
苫徹拔都兒的嘴角漏風,嘶吼着叫官兵們頂住,卻無能為力地看着宋軍拿下一個接一個的蒙軍營寨。
察罕一手用紗巾吊着,無複先前之勇,甚至眼珠亂轉,在找尋着退出戰場之機。
那也是,鞑軍又如何,逃着逃着就習慣了。
宋軍打得如火如荼,孟之祥如先前滅金破蔡州的戰事一樣,閑在一旁看熱鬧。
他與步軍司左軍接受了命令,充當預備隊,同時負責監視鞑軍塔察兒、張柔部的動向,如有不軌,再行阻止。
孟之祥的功勞太大,分點功勞給其他人,結果拖累史志超,史志超受命支援左軍,如今他隻能眼睜睜地看着别人打得高興,氣得他呱呱叫,十分惱火。
然後,他們看到遠處塔察兒與張柔的部隊,緩緩地開始後撤。
真不可思議,看到自己人受到攻擊,這一鞑一漢兩個将軍居然見死不救,他們是怎麼想的?
史志超說道:“如今鞑軍見死不救,反而主動撤退,主将這樣的行為必然影響軍隊的士氣。如果我們趁勢追擊的話,肯定能大有斬獲!”
他手指張柔道:“我們就去幹他!”
左軍統制官曹武進說道:“孟都統制下過令,除非他們前來增援,否則不得主動出擊。”
史志超冷哼了一聲道:“現在局勢變化了,敵軍主動撤退,我們士氣正旺,此時不攻,更待何時?”
大家都看着孟之祥,史志超說歸說,但沒有孟之祥的下令,左軍是無人敢動的。
半響,孟之祥沒有半點動靜,這位悍将在那邊慢慢吞吞地整理缰繩。
“怎麼了?七郎,你聽到我的話嗎?”當着衆人的面,史志超給了孟之祥面子,沒說他是孟小七。
孟之祥悶悶地道:“我可不想違反四叔的命令!”他對諸人道:“四叔說過不得随意追擊,違令者,斬!我們還是不要自作主張地好!”
“好吧!”史志超無奈地道。
他想作戰,隻要孟之祥出戰,孟珙總不會以違令之名去斬殺孟家這位麒麟子吧?
可惜孟之祥穩得一b,下令部隊和鞑軍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,跟在他們後面,監視他們。除非敵人先動手,否則不要随意出擊,違令者,斬!
左軍衆人凜然聽命,依令跟随在鞑軍張柔部後面,看樣子準備禮送他們出境,至于鞑軍塔察兒部,早于張柔部前已經撤退了。
史志超無聊得很,他的目光望向左軍不遠處的一支打着飛魚旗号的部隊,聽說這支部隊昨天燒了鞑軍監利工場,作為“自備軍械糧秣”的鄉兵部隊,倒也幫上了大忙。
就在此時,但聽聞金鼓大振,馬蹄雷動,從西面出現了大隊的宋軍,打着“京湖制置司”和“江陵府都統制趙”的旗号,正向着左軍後方湧來。
他們的隊伍非常多,除了騎兵,還有步兵,密密麻麻,看樣子不下二萬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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