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史志超這麼說,花天任臉色鐵青,緊閉嘴巴,無話可說!
“呵呵!”趙勝幹笑兩聲道:“這是誤會,孟七郎和史統制豈是那種人!”
“告辭了!”趙勝拱手道。
“請!”孟之祥也拱手,彬彬有禮地道。
馬蹄聲響,江陵府的兵馬向前前進,史志超呸了一口道:“想占我們的便宜啊!沒門!”
“老史,我和你打賭,你說江陵府的兵馬會進攻鞑靼人嗎?”孟之祥問道。
“不可能!”史志超道:“你說呢?”
“我說他們也不可能!”孟之祥不假思索地道。
兩人哈哈大笑起來,對自己充滿信心,對來自自家的軍馬毫無信心。
趙勝率江陵府軍馬尾随鞑軍,實際上是蒙古漢軍後隊三千人,宋軍二萬人的大隊,卻不敢向鞑軍發動進攻!
張柔的三千軍,看着後方的宋軍,步伐不亂,隊形整齊,穩穩向北而行。
趙勝躊躇不前,他想發動進攻,但又心憂失敗,他很清楚鞑軍的厲害,即使兵少,往往能戰勝兵多的宋軍。
最終,他隻能望着鞑軍順利離開,揚長而去。
心中歎息,如果能夠強制命令孟之祥和史志超打頭陣,若孟之祥和史志超勝利,趙勝就能搶功勞,若他們失敗,趙勝接應他們,也有功勞,可惜他們的後台太硬了!
唉,都怪他們!
……
孟珙一邊派兵猛攻鞑軍營寨,一邊對他們發動政治攻勢道:“你們的塔察兒和張柔部隊都已經撤退,你們沒有援兵了!”
失去了援軍希望的鞑軍軍無鬥志,紛紛潰逃,氣得苫徹拔都兒和察罕破口大罵塔察兒和張柔該死,居然丢棄他們,太過分了!
苫徹拔都兒和察罕騎虎難下,越是想守住,越是守不住,到了下午,宋軍攻勢如潮,人人奮勇,個個争先,鞑軍大敗!
見勢不妙,苫徹拔都兒和察罕乘夜遁,逃之夭夭。
回去後與塔察兒和張柔有嘴上官司,兩将向宗王口溫不花、國王塔思控告塔察兒和張柔貪生怕死,抛棄友軍,導緻南下失利,塔察兒念着與孟珙的兄弟情,張柔顧慮着孟珙的救命之恩,不敢、不肯與孟珙交戰,延誤軍機!又指責張柔管理工場不力,導緻工場被焚,造成軍隊不能渡過長江,後果嚴重,懇請兩位殿下嚴懲塔察兒和張柔。
但塔察兒和張柔則以當時的戰場形勢來辯解,即苫徹拔都兒和察罕公然說他們包打孟珙軍,因此塔察兒為了不打擊他們的積極性,就同意由他們對付孟珙,而塔察兒與張柔,則要對付京湖制置司的兵力,那裡的兵力不少,必須有足夠的兵力對付他們。
如今兩邊戰事打下來,塔察兒和張柔的兵力猶存,苫徹拔都兒和察罕損兵折将,可見兩将的無能,導緻已軍損失,要求殿下追究他們的責任,嚴懲不貸!
氣得苫徹拔都兒和察罕暴跳如雷,他們打得這麼辛苦,還被反咬一口,這世上還有天理嗎?
鬥嘴的雙方各有來路,宗王口溫不花、國王塔思就和稀泥,最終處罰是張柔沒守好渡河木筏工場被罰羊五百隻,就此了結此事,實際上就是不了了之!
察罕十分憤怒,但口溫不花私謂他道:“不要再争了,軍隊以戰績來說話,你們損失兵力這麼多,說什麼都沒用!”
察罕明白了,蒙古諸軍以勇武和戰績說話,鬥嘴皮子從來都不是蒙古人的表現,如果他消滅宋軍十萬,塔察兒消滅宋軍一萬,則他能怼得塔察兒啞口無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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