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承恩回禀道:
“客氏已被押至宮正司,正在等候發落。”
朱由檢聞言,面容沉靜無波,冷冷下令:
“即刻押解至此,朕要親自審問。”
此言一出,王承恩身形一震,旋即恭敬領命!
魏忠賢聞言,本已蒼白的面色更是毫無血色,身體不由得又是一陣劇烈顫抖!
他深知,一旦客氏也被帶到此處,二人之間的種種勾結将無所遁形!
大勢已去,心中僅存的一絲僥幸也徹底破滅,眼中閃過一抹絕望之色!
王承恩對門口的常喜微微點頭示意,無需多言,常喜心領神會,立即快步出門。
常喜穿過宮牆間的曲折小徑,來到司禮監門口,看到那裡有個值守的小太監。
常喜輕輕招手,小太監一路小跑,帶着幾分讨好湊上前:
“喜公公,您老有什麼差遣?”
常喜環顧四周,壓低聲音,語速飛快:
“你即刻去文淵閣一趟,找到内閣大學士,告訴他們…………!”
小太監靜默聽着,臉上的表情由最初的驚訝漸漸變為震驚,顯然意識到了事情非同小可。
待常喜交待完畢,小太監連忙深深一鞠躬,轉身飛奔向文淵閣方向,常喜則轉身,加快步伐,朝着宮正司的方向疾行而去!
文淵閣内,内閣首輔韓爌手持一卷奏折,面容沉郁,眉宇間怒氣隐現!
俄而,他猛然将手中奏折奮力擲于案幾之上,怒道:
“何其荒謬!豈有此理!”
屋内衆人皆沉默不語,目光紛紛聚焦于韓爌,氣氛一時凝重!
黃立極緩緩端起面前的茶盞,輕啜一口,随後淡然問道:
“不知首輔大人為何事動怒,可否詳述?”
韓爌深吸一口氣,穩定情緒後,向衆人言道:
“适才所閱奏折,乃陝西總督王之采緊急傳來。書中言,陝西白水縣内,王二與種光道二人糾集匪衆數百,這群逆賊個個手持利刃,面目塗墨,形同鬼魅。更令人憤慨的是,他們竟膽大包天,直逼澄城縣城。賊首王二率衆攻破城門,殘暴殺害知縣張鬥耀。此等狂妄之舉,實屬無法無天,國法難容!”
黃立極聽罷,輕輕放下茶盞,嘴角勾起一抹不經意的輕蔑,緩緩言道:
“區區數百賊寇,不過疥癬之疾,何足挂齒?王之采身為封疆大吏,自應有調度兵馬、平息叛亂之能。吾等身處廟堂之上,當謀全局、議大事,不必為此瑣細勞心。王之采自會妥為處置,吾等靜待佳音即可。”
施鳳來聞言,眉頭緊鎖,輕輕擱下手中的奏章,語氣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憂慮:
“諸位,眼下最需關切者,實乃皇上龍體。新皇登基未滿月,便遭此意外,至今昏迷已過一日,切莫重蹈先帝早逝之覆轍啊!”
來宗道聞言,身形微震,臉上閃過一絲訝異:
“羽王之意,難道是要盡早尋立新君……!”
黃立極見狀,連忙搖頭制止,眼神中流露出幾分警告:
“二位,此事涉及宮闱秘辛,非此處可随意談論。我們首要之務是穩固朝局,确保皇權無恙,其餘之事,還是暫且按下不表為妙。”
言畢,他環顧四周,确認無人竊聽,方才微微點頭,示意話題到此為止。
正當幾人的談話陷入微妙的沉默之際,房門忽然發出輕微的“吱呀”聲,一名小太監悄然步入室内!
他腳步輕快,神色間帶着幾分急促,進門後迅速整理衣襟,對着在座的幾位大學士恭敬行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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