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你帶我去檢查荀奇的腰牌,為何如此緊張拖沓?”看着眼前舉止怪異的接待官員,淩遠沉聲質問,神情不怒自威。
由内而外散發的強大壓迫感,把接待官員吓得身軀一抖。
他苦着臉說道:
“回大人,下官不是緊張,更不是拖沓,而是檢查檔案庫收錄的腰牌,必須要有尚書手令才行,擅自帶大人去檢查,萬一尚書大人責怪下來,下官擔待不起啊。”
淩遠眼臉色一沉,道:
“據我所知,進入檔案庫,也需要尚書手令,剛才查閱卷宗時你不說,偏偏到了檢查腰牌這一環節,卻說要有尚書手令才行?”
“這個”
面對淩遠的連番質問,接待官員陣腳大亂,支支吾吾半天,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。
“你最好一五一十交代怎麼回事!”淩遠語氣冷冰道。
他剛才就覺察到接待官員舉止不正常了,特别是提及要檢查荀奇的腰牌時,對方扭扭捏捏,極為抗拒。
一個兵部的閑散小官,明知道他是奉皇帝之命辦案,按理說,應該積極配合才對,但是卻拖拖拉拉。
這背後要說沒有人刻意安排,淩遠肯定是不信的。
“大人,下官隻按規矩辦事,沒什麼要交代的。”接待官員身體抖如篩糠,鼓足勇氣說道。
淩遠見他還是不肯老實交代,道:“我奉陛下旨意辦案,若是刻意阻撓,等同欺君,你應該知道欺君是什麼下場吧!”
聽到這話,接待官員徹底慌了,結巴道:“大人,下官下官。”
見他說話都說不利索,淩遠直接祭出殺手锏:
“給你兩個選擇,要麼帶我去檢查荀奇腰牌是否還在,要麼我上疏禀明陛下,告你一個阻撓辦案之罪!該怎麼做,你自己選擇!”
對于淩遠給出的選擇,接待官員一臉糾結,因為緊張,他不斷搓着雙手,試圖通過搓手,緩解自己局促不安的情緒。
淩遠沒有再步步緊逼,而是很平靜的看着他。
就在接待官員欲要開口說話之際。
“淩大人駕臨兵部,計某有失遠迎,還請淩大人見諒。”
這時,門口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。
下一刻。
一個老者走了進來。
老者身着官袍,滿頭銀發,雖已經到花甲之年,卻毫無半分暮氣,反而是精神抖擻,整個人充滿了生機。
“計大人。”
淩遠一眼就認出對方,來人正是兵部尚書計華。
“淩大人不是替陛下辦案嗎?怎麼跑到我兵部來了?”計華笑問道。
“不瞞計大人,下官來此,就是為了辦案。”
淩遠表明來意。
“哦?是嗎?”計華銳利的雙眼閃過一絲異樣,道:“難不成此次刺殺匈奴使臣團的人,淩大人懷疑是我兵部的人?”
淩遠一下就聽出計華的話裡有陷阱。
如果回答是,計華勢必要問他索要證據。
淩遠手裡隻有一塊腰牌作為證據,要是交給計華,萬一對方借機扣下,那他連唯一的證據都沒了。
如果回答不是。
計華肯定會借機發難,興師問罪,倒打一耙。
所以,淩遠既不能說是,也不能說不是,沉默片刻,他不卑不亢道:“計大人,下官隻是順着線索辦案,是與不是,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。”
計華愣了一下,道:“既然淩大人順着線索辦案,想必是查到些什麼了吧!”
“有些眉目。”淩遠平靜的說道:“但不多。”
看似說的漫不經心,實則淩遠在說話的同時,一直都在觀察着計華的面部表情變化。
在兵部,計華就是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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