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院中的女子和客人被她這麼一吓,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客人全好奇的伸着脖子看熱鬧。而女子則驚叫起來,順勢就撲進身邊男子的懷中,一副惹人憐愛楚楚之态,讓人不由得生起了保護之心。
莊柔很快就沖到了小樓之下,對着一樓關上的門就狠狠踢了上去,砰得一聲門直接就應聲倒地。屋中有名女子,看打扮是個小丫環,被吓得端着的盤子都摔在了地上。
“官府抓人,阻擋着死!”莊柔大喊一聲,就往樓上沖去,她總覺得花宇樓肯定不在了,但此地是風月之所,就算是有圈套她也占理。
她才沖上一半的樓梯,突然上方的門就被人踹開,一名手持長刀的男子隻來得及穿了條褲子,便兇神惡煞的殺了出來。
莊柔擡頭發現此人她并不認識,還沒等她開口,這人便揮刀砍了過來。
側身一閃,男子的刀便砍在了樓梯扶手上,直接把扶手削斷了一截。
明明不是花宇樓,卻在發現官差要捉拿人時就還擊,如此亡命之徒肯定是有命案在身。莊柔翻身從樓梯上跳下來,吳仁藥和刁一早已經抽出刀,有些驚慌的試圖擋下那人,卻因為對方太過兇悍而不敢上前。
“女的?”那男人拎刀也從樓梯上跳了下來,猛的發現莊柔是個女的,上下打量了她一下,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,“哈哈哈!這官府是已經沒人了嗎?捉拿我程一刀竟然把女人都給派來了,這是小瞧人還是想給我送女人啊!”
莊柔手握鐵棍歪頭瞧着他,突然開口問道:“那來的小賊,竟然敢擋本官的路。”
“小賊?”程一刀從未被人如此小看,指着她便吼道,“别以為你是女的,本大爺就不敢動手,死在我手下的女人可不止一兩個。今日被你們發現了行蹤,那就讓我大開殺界叫你們這些廢物看看,誰還敢擋我!”
“原來是殺過人的罪犯?”莊柔恍然大悟的點點頭。
而她身後的刁一卻吓得聲音都顫抖了,說話都結巴起來,“程程一刀!那個殺了泰良縣令,把一個縣城都給搶光的土匪頭子!”
莊柔微微彎下腰,手開始拆鐵棍上包着的棉花,一步步的開始移動起來。
程一刀看着她鐵棍上面還包着棉花,簡直快笑死了,到底是哪來的女人,根本就是扮着玩官兵抓賊的遊戲!
說不定是哪個狗官家的小姐,好久沒動刀子了,有人自動送上門來,那今天就好好的玩個痛快!
此時莊柔已經拆掉了棉花,看着他皺了皺眉,“就你這樣傻站着不動的人,竟然也能當土匪頭子。看來你是想伏罪不逃了,但老實說就算這樣,你也是死罪難逃。跟不跟我回去,你都得掉腦袋,求饒都沒用。”
刁一站在她身後都快吓尿了,這程一刀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家夥,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。去年案子發生時,這畫像連豆湖縣衙都發了,他能認出來也是因為此人少了一隻耳朵。
“莊莊姐兒,你别挑釁啊”他急得聲音都帶着哭腔,不想辦法逃就算了,為什麼還要故意惹他!
程一刀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,别說是女人,就算是小孩子也是提起來一刀就劈成兩半。如此狂妄的女人他是第一次遇到,心中的怒火嗖得就竄了起來,大吼着就揮刀猛砍。
“退!”莊柔低聲一喝,手握鐵棍就向他撲上去,臉上沒有半點恐懼,反而有點古怪的笑意。
吳仁藥和刁一已經在她發話時就逃到門外,一口氣往前院沖,要把人叫進來幫忙,越快越好。
哐!
莊柔的鐵棍和程一刀的刀撞在了一起,火花飛濺,随即兩人又馬上分開,揮刀相向。
燕山八刀,是程一刀少年之時學來的刀法,雖然不是什麼上天入地的好武功,卻刀刀兇狠。每一刀都在玩命,八刀之後如果對方不死,那死的便是自己。
但程一刀從學會這八刀做了土匪,往往隻出一刀便能結果了人性命,就算有時一刀砍不死,也能把人吓得喪失鬥志,被第二刀活活砍死。
程一刀這個名字,也是衆人送給他的名号,隻為了顯示他刀法的威名和霸道。
燕山第一刀豎着向莊柔的眉心砍了過來,快準狠又配上程一刀兇悍充滿殺氣的臉,如同厲鬼行至。
莊柔沒有被這氣勢吓退,她盯着那直直砍來的刀,握緊鐵棍橫着就打了上去。腳下不退半毫,頭不偏一絲,狠狠得迎了上去。
廳中發出巨響,鐵棍把刀身打開,兩人的虎口同時一陣麻痛。
第一刀被擋開出乎程一刀的意料,但也不是沒有的事,他順勢彎下腰飛快轉身,第二刀就借旋轉之力向莊柔的腰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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