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她便要被腰斬,斷成兩截掉在地上,分屍為二卻不死,痛苦掙紮很久才能死去時,莊柔仰着頭眼睛向下死盯着橫斬過來的刀身,往後微微退了一步。
刀尖貼着她的腰身劃了過去,而她卻趁此機會,手中鐵棍狠狠的就對着程一刀的頭側重擊了上去。這次她不用再擔心手上的輕重,鐵棍砰得打上去時,便有血迹飛濺出來,程一刀被打了個正着,大叫一聲身形便歪了。
莊柔往前又跨出一步,手中的鐵棍對着他的頭又砸上去。皮開肉綻,骨碎血濺,眨眼之間她已經往程一刀頭上狠狠打了十幾棍子。
程一刀還有六刀沒有使出來,就已經被打得頭蓋骨碎了一半,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。在失去氣息之前,他破碎的大腦中隻有一個念頭,不可能!
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第二刀會斬空,讓應捕們聞風喪膽的土匪程一刀便斷了氣,兩隻眼睛死不瞑目的大睜,依舊盯着莊柔。
莊柔無聲的盯着倒在地上的程一刀,腹部的衣服突然破開一條口子,血順着布料印染開來,在衣服上越染越多。
她伸手捂在腹部,轉過身看向了通往二樓的樓梯,花宇樓正表情怪怪的站在上面的瞧着她,扇子沒有像平時那樣在掌中輕敲着。
“你要死了?”花宇樓盯着她捂住傷口,指縫之間透血的手問道。
突然,莊柔擡起捂住傷口的手,瞧了瞧滿手的血,沖他露出個燦爛的笑容,“皮肉傷而已,死不了。”
“瘋子!
花宇樓一拍扇,罵了句,轉身就消失在樓梯口。莊柔不用看都知道,他必定是又跳窗跑了。
第126章洪州誰說了算
“莊姐兒!”馬德正聽說遇到了程一刀,急忙帶着人趕快沖了過來,就怕來晚一步人就死了!
他可不會忘了來之前,那位爺把他叫過去,讓他照顧好莊柔。那如同被毒蛇纏在脖子上,随時都要窒息的恐懼,死都不想再嘗一回。
此時顧不上命了,馬德正義無反顧的沖進屋中大喊,卻看到莊柔滿手是血的捂着肚子站在原地,地上躺了個頭被開了半個瓢的男人。角落裡面,有個丫環靠牆早已經昏死過去。
還好,還好!
馬德正心有餘悸的喘了口氣,趕快跑上前關切得講道:“莊姐兒,你受傷了!”
“嗯,皮肉傷。你馬上派人回去把此事禀報大人,派人過來把這裡所有人全部帶回去,此人可能還有同黨藏在這裡。對了,其它青樓賭坊也要查,一個不能放過。”莊柔忍着腹痛吩咐道,這程一刀是白送上來的好東西,怎麼能不好好的利用。
想了想,她又說道:“再給我找個大夫過來,我要包紮一下。如果有人敢硬闖離開,就格殺勿論!”
“我馬上去辦!”馬德正應下後馬上跑出去,要是還有同黨在這裡,搞不好會趁亂逃跑。
水月閣的媽媽宋玉香本來在前院,還氣焰嚣張的阻止衆人搜查,突然後院就沖來人大喊有匪徒,這可把她弄愣了。
來這裡玩的幾乎都是常客,以她打聽來的情況哪裡有什麼土匪,肯定是這些官差想要訛人,說不定翻牆扔個土匪進來,說成是這裡的客人也說不定。
想陷害老娘,做夢呢!
宋玉香扭着腰帶着護院氣勢洶洶的往後面去,想瞧瞧他們玩的什麼把戲,官差又如何,這可不是他們的地盤。
莊柔用腳踢起翻倒在地的一張繡凳,捂着肚子坐下,她沒料到會遇上這種亡命之徒,所以身上沒有帶金創藥。
不過最少也得沖洗過傷口才能上藥,她用指尖在傷口中戳了一下,發現沒有全部割破,摸不到裡面的内髒。
她頓了頓,心中不由得嘀咕起來,“難道這幾個月養傷,給養胖了?”
衙役們雖然在百姓眼中都是魚肉百姓的廢物,但見過的死人可不算少,他們早把那丫環給拖了出來。而樓上陪着程一刀的女子竟然有兩名,也不知是誰幹的,全部都昏死過去。
把人都拖到樓下後,他們順勢把屋子給搜了一遍,翻出不少的值錢物。輕便易拿的全給塞進了懷中,再也不可能吐出來。
刁一膽子小,跑到了莊柔身邊裝作保護她,而吳仁藥見仵作還沒來,就蹲在地上翻看起程一刀的屍體來。
莊柔看了好奇的問道:“吳仁藥,你在看什麼?”
“大人,小的年幼是家中是開藥堂的,平時和坐堂的大夫學了幾手,對這個有些熟悉,所以想看看。”吳仁藥解釋道。
小時确實家中過的不錯,但後來一次抓錯了藥,把人給治死了。對方家中也算是有權勢,這吳家就這麼完蛋了,别人隻知道他認識字,卻不知道還是學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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